寧壽宮的正廳,太皇太后和皇上坐在桌邊正在商討著事情,蘇茉爾替他們斟好茶後就走了出去並且把大門給闗上。


此時太皇太后緩緩開口說:「玄燁,後宮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你打算怎麼處理?」


「皇祖母,目前孫兒並不想打草驚蛇。這個人十分心狠手辣,她一出手便要置三阿哥於死地,要是太大張旗鼓的追查下去,怕逼得她狗急跳牆會鬧出更大的事情來。」


「唉!」太皇太后輕嘆了口氣:「怎麼後宮裡盡出些只會使下三濫手段的人。」


「皇祖母,後宮的事情朕想先壓一壓,乾西四所出了這種事就表示侍衛部署不夠嚴謹,所以短期內讓三阿哥跟著德貴妃住在景仁宮裡。」康熙心裡有了打算,他是一定要揪出這個放蛇的主謀,只是當務之急是要救新月的命。


「無論如何,一但捉到這個主謀,我是一定饒不了她的。」太皇太后用力拍了一下桌子,「這個心腸如蛇蠍般的女人絕不能讓她留在宮裡!這個兇手一旦被揪出來以後,無論她是誰,我都一定要把她打入冷宮。」


「皇祖母請息怒!這件事孫兒會好好處理的。」康熙握緊拳頭,他在想會是誰這麼大膽幹下如此可怕的事情,一旦捉到她,他定不饒她。


 


怎麼辦!怎麼辦!雲貴人著急的在長春宮裡走來走去的,怎麼事情會變成這樣!本來以為讓赤紅錦咬死三阿哥,頂多就是被人追查是誰把蛇放進阿哥所的。可是事情居然演變成這樣!雲貴人心慌意亂的不知如何是好!就算自己被查到是放蛇的主謀,原本以為只要三阿哥一死,自己可以仗著有了身孕,逃過這一劫。可是三阿哥沒事,倒是咬了個不相干的人。


「雲貴人,」小祿子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跪下後說:「雲貴人,妳救救小人呀!只有妳可以救小人了!」


「小祿子!怎麼回事!」雲貴人對他的行徑摸不著頭緒,緊張的問:「你說說清楚是怎麼一回事呀!」


「出事了,主子,三阿哥沒事呀!反倒是新月格格給蛇咬著了!」小祿子緊張的胡言亂語。


「這件事情我知道,」雲貴人故坐鎮定的說:「可是他們還不知道是誰幹的呢!你別緊張!」


小祿子意有所指的說:「主子,只要一查起來,恐怕你我都脫不了干係呀!」


「住口!」雲貴人怒斥道:「你這狗奴才,可別敵人還沒上門就自亂陣腳了!」


雲貴人深吸口氣後說:「我問你,你去乾西四所放蛇的時候有人瞧見了嗎?」


小祿子輕輕搖頭後說:「回主子,沒有。」


「所以只要你死咬著說不是你幹的,又有誰會懷疑到你身上!」雲貴人看著他說:「你放心,我和你都是同一條船上的人。我一定不會把你往死胡同裡推的,別忘了你死就是我死。別擔心,真要東窗事發了,我還是會保住你的。」


「謝雲貴人!謝雲貴人!」小祿子不停的磕頭。


「但是,你得記住了。」雲貴人再次提醒他:「無論是在什麼樣的情形下,都別承認是你把蛇放進阿哥所的。知道嗎?」


小祿子驚恐的點點頭。


「知道就好,先下去吧!」雲貴人拿出手巾擦擦額頭上的汗水。


「奴才告退。」小祿子低著頭走了出去。


雲貴人癱坐在椅子上,眼下她不可以慌張必須鎮定,她先穩住小祿子的心,萬一他為求自保跑到皇上跟前告狀,那可就慘了。接著她必須裝做沒什麼事發生似的正常作息,這段期間她必須靜觀其變。若是皇上或太皇太后有任何風吹草動,才能隨機應變。


 


芙蓉閣裡,新月的狀況不是很好,她一直昏迷著,有時候夢囈著。翰瑋已經帶著御林軍出發去找赤紅錦,時間也已經過了三天。但是卻有個新的問題出現,孫太醫令人熬好的藥汁,新月一口都喝不下去。這天她開始發著高熱,但是卻一粒汗都沒發出來。蘇茉爾和霓妡守在床邊不停給她用冷怕子替她降溫,但是效力似乎有限。


在這個情況下,蘇茉爾著急的到房外追問孫太醫。


「孫大人,格格的燒似乎退不下來,藥汁又沒法餵她吃下去,再這麼下去格格的身子怎麼受得了呀。」蘇茉爾繼續說:「是不是該想想別的法子?」


「這藥無法給格格吃下去,事情可就不樂觀了。」孫太醫沉思後說:「不然就該試試別的方法。」


「別的方法!」蘇茉爾追問:「是什麼方法?」


「這是個古方,」孫太醫猶豫後說:「不過我給先和皇上稟告後,等皇上答應了我才能這麼作。」


「那你快去呀!我瞧著格格的熱都退不下來,連滴汗都發不出來,再這麼燒下去格格的身子一定受不了的。」跟著蘇茉爾開始埋怨道:「當初可是你拍胸脯說可以拖過五天讓人拿到蛇膽回來救格格的,現在才過了三天而已,你可別讓格格的命給丟了。」


「蘇嬤嬤請放心,我這就去請示皇上。」孫太醫正準備往門外去,此時門外傳來:「皇上駕到。」


「太好了,皇上來了。」蘇茉爾跟孫太醫跪下接駕。


當康熙走進來時,房中的人齊呼萬歲。


『皇上萬歲萬萬歲。』


「都起來吧。」康熙直接在椅子上坐了下來。


『謝皇上。』蘇茉爾和孫太醫及宮女們都起身。


「皇上,臣有事稟告。」孫太醫拱手後說:「新月格格這三日來一直處在昏迷的狀態,藥汁都無法服用,臣斗膽請皇上讓臣嘗試別的方法給格格治病。」


「別的方法?」康熙好奇的問:「什麼樣的方法?」


「用藥浴及薰浴法。」


「藥浴?薰浴?怎麼用?你說說看。」康熙接過吳海達上的茶水喝了起來。


「首先格格必須除去所有的衣物,然後在封閉的房內用藥材薰成煙完成薰浴。」孫太醫接著說:「藥浴就是將熬好的藥汁擦在薰浴後的皮膚上,讓藥經由皮膚吸收進去。」


「這….除去所有的衣物。」康熙放下茶碗,畢竟新月是尚未出嫁的女兒身,這麼做似乎不大合適。


「皇上請放心,微臣在替格格佈置好薰浴的場所後會先迴避的,臣求皇上讓臣一試。」孫太醫明白皇上顧慮到男女有別。


「皇上,格格已經高燒不退了,現在只有這個辦法可以一試了。」蘇茉爾也跪下求情。


「好吧!」康熙站了起來,「你們去準備吧!無論如何一定要等到翰瑋把赤紅錦給新月帶回來,朕就把新月的命就交到你們手上了。」


「謝皇上。」孫太醫和蘇茉爾一起跪下叩謝皇恩。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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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緹語錄


徐志摩:輕輕的我走了,正如我輕輕的來,我輕輕的揮手,不帶走一片雲彩。


那小緹:悄然的我來了,帶來我的最愛,用盡全力寫下,願你喜愛我的最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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