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皇太后呀,妳就別追問福晉了,剛剛福晉說的只是玩笑話罷了。」蘇茉爾趕緊打圓場。
「不是!不是!我真的和翰瑋很好嘛!」新月話一出口又覺得不妥,又小聲的說:「他待我極好,只是…………」
「只是怎麼啦?」太皇太后突然明白為何她欲言又止了,「唉呀!閨房內事情,就別在這說啦!我都明白,新月呀!別心急,妳一定可以替翰瑋生個白胖小子的。」
德貴妃將三阿哥交給奶娘後拉起新月的手說:「新月,只要王爺待妳好,姐姐我就放心了。」
「對了!」太皇太后突然想起一件事,「德貴妃呀!算算時間,靜心苑的雲答應是不是快臨盆啦?」
「回皇祖母,前天臣妾已經讓御醫給雲答應診視過,分娩之時大約就這兩天了,我也已經讓穩婆和接生的布衣嬤嬤住進靜心苑去隨時待命。」德貴妃仔細的回答著。
「雖說她是被黜降的答應,可是她懷的也是流有我大清血脈的皇裔呀!該準備的事項千萬都不能少,這月子還是得好好做。」太皇太后感慨的說:「可憐的孩子,因為一念之差鑄成大錯,雖說她所犯下的謀逆足以讓她被判死罪,但是唸及她腹中的孩子是無辜的,所以才讓她在靜心苑裡好好的反省。」
「皇祖母請放心,臣妾一定不會虧待雲妹妹的,雖說如今她是帶罪之身,但是畢竟她是皇上欽點的答應娘娘。雖無正式的冊封名份,但是我對她還是視同自家姊妹般的照顧。」德貴妃明白雲答應走到今日這般田地,恐怕是再無翻身之日了。
「希望她一定平安順利呀!」太皇太后問道:「這皇上回宮了嗎?」
「回太皇太后,還沒呢!」蘇茉爾接過保儀送上的茶水,趕緊掀開杯蓋仔細的把茶水給吹涼了。
「這蘇克撒哈怎麼說病了就病了?」太皇太后接過茶杯喝了口茶後說:「聽說已經三天沒法上朝啦!」
「是的!聽內務府回傳,蘇大人的府上來報,說是蘇大人患了風熱之疾,前兩天發著高燒呢。」蘇茉爾想起昨天魏東亭告訴她的消息,「所以今天皇上見他還是沒來上朝,所以一下了早朝便帶著吳海達和幾位軍機大臣一同到蘇大人的府上探病去了。」
「希望他呀,趕緊恢復健康才是。」太皇太后放下茶杯後感慨的說:「南邊的三藩還正作亂呢!皇上還需要這班大臣們好好輔佐,保佑我大清國土安康呀。」
德貴妃安慰著她說:「皇祖母別擔心,皇上的德政會讓子民們明白。」
「是呀!」新月挨到太皇太后的身邊蹲了下來,「皇祖母請放心,我們大清國一定會平定戰亂,給人民好生活的。」
「是呀!但願天佑大清!」太皇太后拍拍新月的肩,並且一手握著德貴妃的手。她們三人一同望著亭外的日落,祈求南邊的戰亂儘早平定。
蘇克撒哈的府上,康熙在蘇克撒哈的寢室中探望他。
只見蘇克撒哈躺臥在床上,康熙則是坐在床邊,托雷則是站在一旁候命。
「皇上,微臣真是罪該萬死呀!」蘇克撒哈氣喘虛虛的說:「臣的病居然驚動了皇上聖駕,請皇上賜罪。」
「蘇大人言重了。」康熙輕鬆的說:「朕是聽說你的病不輕呀!你都連著三天沒上朝了,朕也是擔心你的情況索性就來探望一下。你別以為朕是在刁難你呀!」
「臣不敢!」蘇克撒哈拱手說:「臣是受寵若驚呀!」
「蘇大人,看你應對如流,朕就放心了!等朕回宮也可以向皇祖母交代了,她老人家也挺惦記你的身子呢。」康熙放心的說。
「皇上,不如到前廳用茶吧。」托雷提議著。
「也好,讓蘇大人好生休養吧。朕就不打擾了。」康熙起身準備離去。
「皇上慢走,恕微臣不送。」蘇克撒哈倦臥在床上。
「別送啦!朕喝杯茶就走,你好好歇息吧!等身子恢復好了再回來吧!托雷!」康熙轉頭後說:「帶路吧!」
「微臣恭送皇上。」蘇克撒哈臥在床上目送康熙離開。
托雷領著康熙和吳海達走過花園預備到前廳去用茶,此時芮貴人坐在花園中的小亭裡扣弦而歌。
『回首遙望蒼穹下,眾世浮沉多無情。嘆我一生獨終老,細雨飄搖雙淚流。』
「是誰在唱歌?」康熙慢下自己的腳步,他仔細的聽著。
不一會兒,歌聲繼續傳來。
『昔日藏嬌金屋在,如今佳顏卻已改。悽苦悠悠心欲碎,肝腸寸斷愁更愁。』
「皇上,」吳海達遙指花園中的涼亭說:「歌聲是從那裡傳來的。」
「喔!」康熙望著涼亭中的背影,好奇的說:「這歌也太悽涼了,聽來這個女子似乎有許多解不開的愁緒呀?托雷,這唱歌的人是誰呀?你們府上的哪位女眷呀?」
「回皇上,唱歌的女子是微臣的姐姐。」托雷回答著。
「你姐姐?」康熙仔細一想,「喔,是芮貴人呀?她的病好了嗎?」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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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緹語錄
徐志摩:輕輕的我走了,正如我輕輕的來,我輕輕的揮手,不帶走一片雲彩。
那小緹:悄然的我來了,帶來我的最愛,用盡全力寫下,願你喜愛我的最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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