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把格丹拉到和郁秀跟前,「郁秀,這是我哥哥,他叫格丹。」、「哥哥,這是郁秀郡主。」
「貝勒爺有禮。」和郁秀微微欠身。
「郡主多禮了。」格丹雙手作揖。
「來來來!貝勒爺、郡主,讓我們坐下說話吧。」新月一手拉一個走到桌邊,「剛剛這麼一跳,還真是有點累。」
「哎!妹妹,你的體力怎麼變這麼差了?」格丹故意說:「我記得以前妳可以跳一整晚都不累的,尤其是妳給睿親王跳舞的那個晚上,妳可是活力充沛呀!」
「哥哥,」新月嘟起嘴來抗議的說:「你居然敢嘲笑我呀!」
「可能是此一時彼一時也!」郁秀接口說:「睿王爺不在,新月妳就沒心思好好跳了吧!」
「喔!」新月望著他們兩個,「你們兩個一搭一唱的取笑我呀!」
格丹看著郁秀,兩人目光交錯,似乎有股電流交纏著。
新月見他們的模樣,似乎了解一些事情。她清清喉嚨後說:「我看你們倒是挺有默契的,剛剛才認識就一起欺負我呀。」
「新月,妳別當真,只是開玩笑嘛。」郁秀打圓場的說:「妳哥哥也是無心的。」
「我不管!我要罰你們!」新月賴皮的說:「誰叫你們取笑我。」
「罰罰罰!」格丹明白新月是鬧著玩的,「那麼你說吧,要罰什麼?」
「罰哥哥……」新月腦筋一轉後說:「就罰你吟詩作對。」
「吟詩作對?」郁秀和格丹異口同聲的說。
「當然啦!」新月得意的說:「罰騎馬射箭可就太便宜你了,那對你來說有什麼難的呢!就罰你對上我這首詩吧!」
「對就對吧!」格丹賭氣的說:「不過是首詩嘛,能有多難呢!」
「那好,你聽好囉!」新月起身走了幾步後說:「江上萬千帆,白鷺堤上飛。」
格丹低吟幾句後朗聲說:「上陸車馬龍,犬馬街邊飆。」
新月故意說:「不好!不好!」
「怎麼不好!」格丹覺得很好呀。
「你對的不夠工整,」新月轉向郁秀說:「郁秀你來試試,來對一下。」
「我?」郁秀輕輕搖搖頭說:「新月,我不會對。」
「試試看嘛!哪有人天生就會,你試試看。」新月看著格丹說:「說不準妳比哥哥利害呢!」
「好吧!」郁秀硬著頭皮說:「江上萬千帆,白鷺堤上飛。皆為利與益,安得求淡泊?」
「好!真好!」新月得意的對格丹說:「郁秀對得好極了,哥哥你認輸了嗎?」
「江上帆對利與益,堤上飛對求淡泊。」格丹佩服的說:「服!我服!」格丹雙手作揖的說:「郡主真是深藏不露呀!」
「認輸了吧!」新月舉起一杯酒放到格丹的面前說:「罰酒!罰酒!罰你乾了這一杯!」
「好,乾!」格丹接過酒杯後一仰頭喝乾了杯中物。
「喝酒有什麼難的?是吧!」新月笑著說:「只是哥哥呀!想不到這麼久沒見,你詩詞還是沒進步呀?」
「好妹妹,你就別挖苦我啦!」格丹放下酒杯後說:「真要論起這些詩詞呀,還是德妃娘娘利害。」
「那我呢?」新月好奇的問。
「妳!?」格丹小小聲的說:「只贏我一點點吧。」
「哥哥,我贏你的又何只是一點點!是好大一點喔!」新月替他的酒杯斟滿後說:「你說錯話!要再罰一杯!」新月將杯子端到格丹面前。
「啊!」格丹覺得有點不對。
「新月,別這麼灌貝勒爺酒。會醉的!」郁秀接過酒杯,她面對著格丹說:「這杯我們一起喝吧!就當是慶祝今天的相識。」
「好!」新月端起酒杯,格丹也端起杯子,三人輕碰杯子後說:「願我們一生一世都是好朋友!」
三人一同飲乾杯中的酒。
三人相視而笑,格丹看著臉頰微紅的郁秀,心中飄飄然的。
一旁的新月明白郁秀和哥哥相襯極了,她一定得替她們製造機會多多相處才是,況且哥哥尚未娶妻,眼前的郁秀不正是個好人選嗎?格丹和郁秀並不知道新月心中正盤算著她們兩的事情,但是格丹已經對郁秀動情,他也想多多和這個回疆郡主相處。
鐘萃宮中,恢復健康的蘇克撒哈正和慧嬪談話著,她因為父親的一場病得以翻身回宮,現在更是已由貴人晉為慧嬪。
「阿瑪,聽說你的身體剛剛復原就回來上朝了,你的身子還可以吧。」慧嬪關心的問著。
「喔!經過大夫的調養已經好很多了,只是大夫說還是不宜操勞過多。」蘇克撒哈撫撫鬍子說:「這場病生的真是值得呀!不僅把皇上盼來,還讓你順利回宮了。」
「我知道皇上是個念舊的人,雖然我幹下那種事情,但是皇上似乎相信之前的事是我的瘋病造成的。」慧嬪嘆口氣後說:「只可惜,德妃已經是皇貴妃了,目前看來,似乎她距離皇后的位置只有一步之遙了。」
「未必呀!」蘇克撒哈輕聲笑了笑後說:「娘娘別灰心,妳現在有小格格在身邊,她可是皇上唯一的公主,皇上為了看她一定也會勤著上你這來的。娘娘可要好好把握機會呀!」
「機會?」慧頻不懂他的意思。
蘇克撒哈自衣袖中拿出一個小木盒,壓低聲音說:「這是阿瑪在民間給妳收集來的秘方,每天服用一粒,一共十天。只要皇上肯到妳這來,妳一定很快可以懷上龍種的。」
「真的嗎?」慧嬪半信半疑的打開盒子。
「這是民間的秘方,宮裡的那些御醫是沒法拿到的。」蘇克撒哈把盒子給蓋上後說:「一定要按時服用呀!娘娘!」
慧嬪點點頭後將盒子收進自己的衣袖中。
「還有件事情,阿瑪也想和妳商量商量。」蘇克撒哈端起茶杯飲了口水。
「阿瑪你有事就說吧!女兒幫的上忙的一定會幫你的。」
「托雷這孩子心性不定,我想早日替他尋門親事,也好讓他定下來。」蘇克撒哈說出自己的想法。
「這按照大清國的規矩,托雷的親事是讓太皇太后和皇上指婚的,這個恐怕我做不了主呀。」慧嬪明白這些事情她沾不上邊,她想了想後說:「況且弟弟心裡似乎已經有喜歡的人了。」
「阿瑪知道,這孩子喜歡科爾沁的新月格格,但是如今新月格格都已經嫁給睿親王了,托雷也該死心了吧。」蘇克撒哈直接點名新月已經嫁為人婦,托雷已經沒有希望了。
「托雷的親事自然是由皇上或太皇太后指婚,只是他們一直都沒有人選。」蘇克撒哈接著說:「最近回疆親王帶著郡主進京朝貢了,阿瑪想和他們結下親家。」
「回疆郡主?」慧嬪想了想後說:「阿瑪指的可是崇平郡主?!」
「他們兩個年紀相仿,況且皇上的幾個弟弟都已經成親了,自然這個郡主就落到我們托雷手中了。」蘇克撒哈的算盤打的十分精準。
「只是不知道弟弟肯嗎?」慧嬪知道托雷的脾氣不輕易讓人擺佈。
「婚姻大事一向都是父母之命,況且對方是回疆郡主,我們還算高攀了呢!」蘇克撒哈輕哼了口氣後說:「我打算最近下朝以後就去求皇上下旨指婚。娘娘,皇上一定會再來問問你的意思,到時候你可得多多幫忙呀!」
「阿瑪,除了求皇上之外,你也得在回疆親王身上下下工夫。」慧嬪提醒他說:「畢竟他可是你以後的未來親家,如果他也同意這門親事,皇上就沒有反對的理由了。」
「還是娘娘想的周到,阿瑪這就到驛館去拜訪回疆親王。這件事情早一日定下來,我也早一日放心。」蘇克撒哈打定主意,而慧嬪似乎也想藉這次機會再讓皇上多喜歡她一點,畢竟弟媳是邦盟的郡主,這是何等殊榮。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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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緹語錄
徐志摩:輕輕的我走了,正如我輕輕的來,我輕輕的揮手,不帶走一片雲彩。
那小緹:悄然的我來了,帶來我的最愛,用盡全力寫下,願你喜愛我的最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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