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是珞瓔。」
『珞瓔,我是玟敏,你現在在哪裡?有空嗎?』
「我在外面啦,」陳珞瓔走出保管箱的門,「玟敏,你找我有事嗎?」
『沒有就是想和妳聊聊,』蘇玟敏是陳珞瓔大學的同班同學,她主修大提琴,和主修小提琴的陳珞瓔常常一起練琴並且辦成果展,也因此變成無話不談的姐妹掏。
「好呀,」陳珞瓔明白她是擔心剛剛失去母親的自己,所以想多多陪伴自己。蘇玟敏住在復興南路一段,就約在那裡附近吧。「那我們約在忠孝東路的Sogo門口吧,我現在搭捷運過去應該很快就到了。」
『O.K.那我們等一下見喔。』蘇玟敏起身準備打扮一下。
「你可以慢慢化妝,我還在南京東路這邊,應該要一下下。」
『好,待會見喔。』
「ByeBye。」陳珞瓔掛上電話,她很了解這個好友,肯定她又會遲到。「玟敏一定又會好好打扮一番,我看應該沒有半個小時以上她是不會出門的。」
陳珞瓔走出銀行的大門,預備搭捷運前去赴約。
陳珞瓔和蘇玟敏坐在Sogo樓上的咖啡廳,昨天在陳珞瓔母親的喪禮上,她表現的很冷靜,這樣反而蘇玟敏很擔心。所以她特地找陳珞瓔出來聊聊天,順便關心她一下。
「珞瓔,你昨天還好嗎?」蘇玟敏有點生疏的問著,「我感覺雖然妳表現的很冷靜但是妳的心情一定很不好吧。」
「是很不好。」陳珞瓔也不想在她面前隱瞞些什麼,「其實我昨天是裝出來的,畢竟伯父和哥哥他們都在場,我實在不想因為自己的傷心去觸痛他們內心的傷口。」
「珞瓔,你會不會太矜了?」
陳珞瓔搖搖頭,「不會啦,玟敏你放心啦,我沒事的。」
「真的嗎?」
陳珞瓔點點頭,「我答應過媽媽,以後要堅強努力的活下去,既然我承諾了媽媽我就必須做到。」
「那就好。」蘇玟敏稍稍放心了一下,「不過以後你有什麼問題一定要告訴我喔。」
陳珞瓔點點頭。
「對了,」蘇玟敏好奇的問,「你剛剛在南京東路幹嘛?你家不是在文山區嗎?」
「喔,我是來拿東西的。」陳珞瓔彎下身從紙袋裡面取出那個音樂盒,然後把它放在桌上。「這是我媽媽留給我的。」
「什麼東西?」蘇玟敏好奇的看著,「好古老的木盒子。」
「什麼木盒子!這是音樂盒!」陳珞瓔搖搖頭,然後把音樂盒拿起來把旁邊的把手轉了幾下,然後再把盒蓋打開,貝多芬的月光傳送了出來。
「哇,還要轉的才有聲音喔,我還真是第一次看到。」蘇玟敏有點訝異的看著音樂盒,然後驚呼:「這是貝多芬的月光第一樂章欸。」
「是呀,」陳珞瓔看著音樂盒,「這首題贈給朱麗葉塔的升C小調鋼琴奏鳴曲,寫作於一八一○年。起初只題作「幻想曲風奏鳴曲」後因詩人雷斯達布在文字上的渲染,才出現「月光曲」的別稱。」
「之前老師不是說過,這個月光還有段唯美的故事。」蘇玟敏看著她,「而且這個月光不是分成第一樂章和第二樂章嗎?」
【附註:關於貝多芬月光奏鳴曲的故事
月光這首題贈給朱麗葉塔的升C小調鋼琴奏鳴曲,寫作於一八一○年。起初只題作「幻想曲風奏鳴曲」後因詩人雷斯達布在文字上的渲染,才出現「月光曲」的別稱。雖然真實如此,但亦相傳著一段唯美的月光曲的故事。
據說有一天,太陽西下的時候,貝多芬獨自在維也納郊外散步,無意間經過一幢簡陋的木屋,那屋子傳來一陣琴聲。貝多芬駐足一聽,那曲調正是他寫的一首鋼琴奏鳴曲。他非常驚訝,在這樣貧苦的人家,竟有人彈這樣艱深的樂曲。
忽然琴聲停止了,有一位少女嘆息地說:「唉,不行不行,這段太難了,我彈不好。如果能聽聽貝多芬彈奏,該有多好啊!」「要不是這樣窮,我一定設法買一張入場券,讓妳去欣賞他的演奏。」一個男人這樣安慰著。
貝多芬在門外大為感動,立刻敲門進去;他在暗淡的燭光下,看到一個皮匠在角落做鞋,而一架舊鋼琴前則坐著一個盲少女。貝多芬告訴皮匠說:「我是一個音樂家,想彈一首曲子給這位姑娘聽聽。」接著親切地向少女問道:「妳怎會彈剛才那首曲子?」少女回答:「那是聽來的,以前鄰居住著一位夫人,時常彈奏這首曲子。」
貝多芬隨即坐在琴椅上,從頭彈出少女剛才所彈的樂曲。這時從這架舊鋼琴上,流瀉出一連串美妙動聽的琴聲,這樣精彩的演奏,使盲少女感動的熱淚盈眶。當兄妹兩人明白這位不速之客就是他們敬仰的貝多芬時,是多麼的欣喜若狂呀!當這首曲子奏完後,少女熱切地懇求貝多芬再彈一曲,以償她多年來渴望的心願。
突然一陣風起,把蠟燭吹熄了,皎潔的月光從窗口射進一道銀光,照射在鋼琴上。這樣如夢的時刻,貝多芬腦海中,一連串的曲調像泉水般湧現。他愉快的向少女說:「我就以這月光為題,即興彈奏一曲。」
開始時,從鋼琴上盪漾出一段平和安祥的音樂,彷彿明月冉冉上升,將銀光投射在睡夢中的森林和原野。當琴聲嘎然停止,兄妹二人從醉夢中清醒過來,已不見貝多芬的蹤影。原來他彈完以後,就很快地飛奔回去,趕緊把剛才彈過的樂曲記在五線譜上,這首舉世聞名的「月光曲」就此誕生。】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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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緹語錄
徐志摩:輕輕的我走了,正如我輕輕的來,我輕輕的揮手,不帶走一片雲彩。
那小緹:悄然的我來了,帶來我的最愛,用盡全力寫下,願你喜愛我的最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