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親王府,這天下午太皇太后特地來王府中探望剛剛誕下貝勒的新月。新月因為坐月之期未滿,所以尚不能出房門見客,所以他們一行人就在睿王府的大廳中聚著。只見德貴妃正抱著新月的孩子,而太皇太后就坐在一旁看著。
「皇祖母,您說這孩子長得像誰?」德貴妃邊搖著小孩邊問,「是新月還是睿王爺?」
「看這孩子身子骨這麼結實,當然是像翰瑋啦。」太皇太后摸摸孩子的臉蛋說:「他的鼻子和眼睛簡直就是跟翰瑋小時候一個模樣。」
「太皇太后呀,老奴覺得小貝勒爺的嘴巴像福晉呀。」蘇茉爾笑著說:「你瞧瞧這小嘴巴不正和福晉一個模樣嗎?」
「這孩子生下來就帶著福氣。」太皇太后開心望著德貴妃,「他呀,是來旺他的阿瑪的,一生下來就讓他的阿瑪打了勝仗,真是個小福星呀。」
「是呀,」德貴妃點點頭,「連皇上都說這三藩之亂應該就快結束了,我們大清國一定會得到最後的勝利。」
「那讓我這個老祖宗來抱抱這個小福星吧。」太皇太后伸出手,德貴妃把孩子交到他手裡,「小福星呀,你得要好好保佑你的阿瑪,讓他繼續旗開得勝呀。」
「太皇太后,您就放心吧,睿王爺一定會凱旋而歸的。」郁秀在一旁笑著說:「他已經答應新月,一定會帶著勝利平安歸來的。」
「我也相信我們翰瑋一定會帶回好消息。」太皇太后逗弄著孩子,「對不對呀,小福星?」
孩子對著太皇太后笑了一下。
「哎喲,瞧瞧!瞧瞧!這孩子真能聽懂我說的話呀,還對我笑了。」太皇太后轉頭問德貴妃,「對了,這小福星取名了嗎?」
「皇祖母,還沒呢。」德貴妃搖搖頭,「新月說是要等睿王爺回來,讓孩子的阿瑪親自給他取個好名。」
「那我們就只能先叫你小福星啦。」太皇太后摸摸孩子的臉,「喜歡你的小名嗎?」
「太皇太后,新月已經先給孩子取了小名了。」郁秀在一旁說著,「新月喊孩子:念兒。」
「念兒。」太皇太后點點頭,「好,是唸著阿瑪要他趕緊回來呢。」太皇太后抱著孩子,「念兒,你要好好長大,等你阿瑪凱旋回來那一天,他一定會給你一個響亮的名字。」
「這南邊的戰事一打就是這麼多年,我想距離我們大清國得勝的日子應該不遠了。」太皇太后看著念兒,「念兒,你也要幫你阿瑪祈禱,希望他早日旗開得勝喔。」
郁秀在一旁也暗暗祈禱,希望格丹也能勝利歸來,到時候屬於他們的甜蜜日子才能真正展開。
「對了,皇祖母。」德貴妃想起了件事情,「今天上午太醫院中專職給慧嬪安胎的太醫到景仁宮跟我稟告,說是鐘粹宮慧嬪的脈象似乎不是很理想,怕是會傷害到腹中的胎兒。」
「有這種事情?」
「太醫回報說會再用藥物試試看,」德貴妃看著太皇太后,「臣妾覺得這件事情茲事體大,所以還是跟您稟告一聲。」
「皇上知道了嗎?」太皇太后將孩子交給蘇茉爾,「皇上那裡有沒有什麼旨意?」
「皇上交代臣妾務必要太醫好生照料慧嬪。」此等大事德貴妃自然就先跟康熙討論過了,「如果真要在大人與小孩之間選一個,務必以慧嬪的身體為優先。」
「這是當然了,」太皇太后雖然不喜歡慧嬪,但是還是得顧念他的身分,「慧嬪入宮多年,總算這一次順利懷上龍胎,我也希望她可以為愛新覺羅再添一位阿哥或是格格的,不過要是在這個期間內出了什麼差錯,我對蘇克撒哈可就不好交代了呀。」
「德貴妃呀,你一定要太醫院務必將慧嬪的身子照料好,就算孩子沒有了也沒有關係,大人比孩子重要一千倍、一萬倍。」
「皇祖母寬心,臣妾早就已經對太醫院交代過,務必要讓慧嬪順順當當的度過這一關,太醫們也說會以大人為優先考量。皇祖母就放心吧。」
「女人生產,是個大關呀。」太皇太后感概的說:「想當初我在臨盆的時候,也是足足痛了兩天兩夜,才把你們的世祖爺給生下來。」她回頭望著蘇茉爾,「那種痛呀,真是什麼都難以形容的。」
【附註:依照歷史記載,孝莊太后是世祖福臨的母親,當時在他誕生之時天有異相,在母親居住的永福宮中紅光滿天,故皇太極為他起了福臨這個名字。】
「太皇太后呀,您這痛還是值得呀。」蘇茉爾看著太皇太后,「要不是您把世祖爺生下來,我們大清也沒有現在的康熙皇上呀。」
「蘇茉爾,我怎麼聽不出來,你這句話是在挖苦我?還是在讚美我呀?」
「老奴自然是在讚美主子啦,」蘇茉爾看著手上的孩子,「世祖爺生下 明 君康熙皇上、又生了善戰術的翰瑋王爺,這不是就為大清奠定立國的基礎嗎?」然後他繼續說:「現在翰瑋王爺又後繼有人,大清國開枝散葉之後一定會永續綿延。」
「我們蘇嬤嬤的嘴巴真是越來越利索了。」太皇太后看著蘇茉爾開心的說:「就衝你這句話,今天在場的人通通有賞。」
『謝太皇太后。』聽了這一番話奴才婢女通通跪下接賞。
「起來吧。」太皇太后開心的逗弄著蘇茉爾懷中的孩兒,「小福星呀,將來你一定要跟你阿瑪學騎術、學射術,將來一定要你跟三阿哥好好比畫比畫。」
太皇太后看著這孩子,心中分外開心,也許後繼有人就是這種感覺了呀。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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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緹語錄
徐志摩:輕輕的我走了,正如我輕輕的來,我輕輕的揮手,不帶走一片雲彩。
那小緹:悄然的我來了,帶來我的最愛,用盡全力寫下,願你喜愛我的最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