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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曆在宮中設宴,這次他要宴請此次高中的三名進士,而傅恆自然就是陪伴的人之一。只見弘曆坐在主位上,傅恆坐在他身邊,進士們坐在他們面前。


「來來來,」弘曆舉起杯子向進士們邀酒,「今天得以跟本朝的進士們一起飲酒,真是本王的榮幸呀。」


「微臣不敢。」李景趕忙端起酒杯,「應該是小的先敬王爺才是。」


「是,李景兄說的是,應該是我們先敬王爺才對。」張仲端起酒杯,「王爺,小的先乾為敬。」然後只見張仲一口飲乾杯中的酒。


此舉讓傅恆與弘曆互看一眼,似乎在傳達什麼意思。但是傅恆馬上就很機警的端起酒杯,「哈哈哈,今天不過是寶親王私下宴請幾位進士,並不是什麼正式的宴會,幾位大人千萬別拘謹。」傅恆故意對著張仲說:「張大人好酒量,傅恆敬你一杯。」


「傅大人折煞小的了,應該是小的先敬大人才對。」張仲又替自己添滿佳釀,「來,傅大人,小的敬你。」跟著就很豪邁的飲乾酒杯。


弘曆把一切都看在眼裡,心底也有數了,他先放下酒杯然後舉起筷子接著說:「唉呀,光喝酒怎麼行,吃菜吧。」他夾起眼前那碟魚,「這醋溜黃魚可是我特別命御膳房做的,這時節的黃魚特別鮮美,來來來,大家別客氣呀。」弘曆夾了一塊魚然後招呼大家吃菜,一旁的傅恆也趕緊接著說:「除了魚以外,這山東大肘子也很好吃,大人們千萬別客氣。」


只見三位進士們拿起筷子,然後夾著自己喜歡的菜餚,弘曆與傅恆不時偷看著張仲他吃些什麼。


只見張仲夾了口醋溜黃魚,他先吃了一口似乎很喜歡,跟著又夾了一次、兩次,傅恆心底不由得狐疑起來,靜娘明明說張仲不喜歡吃酸的,為什麼張仲對這道醋溜黃魚情有獨鍾?


「張大人,你似乎很喜歡吃酸呀,」傅恆故意笑吟吟的刺探著張仲,「御膳房做的菜還合你的口味嗎?」


「傅大人你有所不知,我從小就喜歡吃酸,所以這道醋溜黃魚實在很和我的胃口。」張仲開心的說:「宮中的御廚手藝真是不得了,我從未吃過這麼好吃的口味。」


弘曆笑著說:「既然喜歡就多吃點,千萬別客氣。」他夾起一旁的肘子,「既然本王宴請各位,就務必要賓主盡歡,千萬別客氣。」


此話一出在場的人都笑出來,然後進士們也逐漸放下不安的情緒,與弘曆說說笑笑,而弘曆與傅恆也都已經得到他們想要的答案。


 


宴席結束後進士們就回到翰林院去,而弘曆和傅恆則是預備出宮回家。


「王爺,你不覺得奇怪嗎?」傅恆邊走邊說:「怎麼這個張仲似乎跟靜娘口中的張仲不一樣。」


弘曆笑而不答。


「王爺,那麼我們應該有十足的把握可以揭開張仲的假面具吧。」


「傅恆,現在還不是時候。」弘曆搖搖頭,「我們還不能斷定這個張仲就不是靜娘的丈夫。」


「王爺,我不懂你的意思。」


「光憑起酒疹和不吃酸這兩點,我們就要指證 二甲 進士是假的?」弘曆搖搖手,「就算皇阿瑪相信,但是證據實在太薄弱了。」


「那我們該怎麼辦?」傅恆為靜娘婆媳著急,「難不成,就看著靜娘他們婆媳倆繼續無法跟張仲相認嗎?」


「與家人相認是必定要的,但是並不是現在。」弘曆心裡又有了下一步,「傅恆,我們要暗中派人到徽州去一趟。」


「去徽州?」傅恆不懂他的意思,「為什麼?」


「除了靜娘婆媳以外,我們要找一個更有利的人來指認張仲。」弘曆心底已經有了十足的把握,這個張仲應該不是靜娘的丈夫,「張仲既然代表徽州到京城赴考,相信在家鄉算是個大新聞吧,既然高中,他的老師或是同袍應該也會與有榮焉。」


弘曆拿出摺扇輕揮幾下,「到時候,我們就大擺宴席並且請來張仲的母親、妻子和他的同鄉一起到京城來,為他好好祝賀。」


傅恆明白弘曆是要找來更多有利的證據來辨明張仲的真偽。


 


乾清宮養心殿中


雍正召來了鄂爾泰、田文鏡和李衛,因為一道八百里加急的文書剛剛從西北送進京來。


雍正把那道奏摺摔到地上,「你們好好看看,這就是朕養出來的好將士。」


鄂爾泰上前把奏摺撿起來一看,臉上馬上變了色。


「怎麼回事呀,鄂大人?」李衛湊上前,「西北打勝了嗎?」


「打勝了就好了,」雍正搖搖頭,「朕還真是養了群廢物呀。」


「李大人,西北敗了。」鄂爾泰小小聲的說:「傅爾丹將軍中了噶爾丹策零的計策,被引誘到和通泊,我們十萬大軍被誅殺到只剩二萬不到。」


「十萬大軍呀,」雍正悲痛的說,「朕的十萬大軍就這麼沒了。」


「皇上,不如再增兵吧。」田文鏡拱手說:「我們再派另一員大將去接替傅爾丹將軍的職位。」


「軍心已失,再派兵也只是徒增亡魂呀,」雍正搖搖頭,「田文鏡,朕不想再塗炭生靈了。」


「可是皇上,塗炭生靈的可是噶爾丹策零呀,眼下要是不打,難不成我們要投降不成?」李衛倒是覺得增兵是個不錯的主意。


「不!不是這樣。」雍正看著他們,「眼下我軍已經暫時退回蒙古邊界,朕今天召你們來就是想要商討一下,接下來該怎麼辦。」


李衛看著雍正,「皇上心裡有底了嗎?」


「皇上,是想繼續戰還是和親?」田文鏡大膽說著,「繼續戰的話,我們可以繼續和蒙古聯盟然後跟噶爾丹打下去,但要是和親……


「又要給這匹草原狼送女人啦。」李衛不以為然的說:「那你們說說又要犧牲那家王府的格格或是郡主。」


「欸,李衛你怎麼這麼說話。」田文鏡以為李衛是在笑他懦弱,「不然你倒說說還能有甚麼好方法。」


「打囉。」李衛拍拍胸膛,「要是我,就揮兵直達西北!呀呀的呸的,我一定打他個屁滾尿流。」


「可惜你李衛不會帶兵,」田文鏡搖搖頭,「光會紙上談兵有甚麼用,你一付文文弱弱的樣子,會打兵打仗嗎?」


「欸,田文鏡,你倒是看不起我。」李衛邊捲衣袖邊說:「要不要我先打你幾拳,讓你瞧瞧看看我的力氣夠不夠大,我要是認真起來,打到你吐血都會。」


「好了,二位大人,」鄂爾泰趕緊出面緩頰,「皇上要我們來可不是看我們吵架內鬨的,是要我們好好想想法子,你們卻這個樣子鬧哄哄的,怎麼能想出辦法呢。」


「鄂爾泰,沒關係,」雍正看著他們,「這李衛和田文鏡就是這樣,他們要是不吵架,朕還真是不習慣。」


雍正看著他們,「其實朕心裡大致有底,如今西北的事情弄成這樣,如今已經是個僵局。眼下大概也只能先戍守蒙古,暫時別去動這匹草原狼。」


「那麼皇上,你也不打算和親嗎?」李衛問著雍正,「那麼這匹草原狼會這麼安於室嗎?」


「噶爾丹策零肯定是不會安分多久的,」雍正也很是傷神,「但是要朕犧牲自家格格,朕還真是於心不忍。」


此時雍正的貼身太監榮海走進來。


「啟稟皇上,內務府總管多爾珅求見。」


雍正端起茶杯喝了口水,「多爾珅,他來幹什麼?」


「回皇上,多大人士來請旨的,」榮海低著頭說:「多大人想奏請聖上,下個月初三就該讓選秀的秀女進宮大選了。」


雍正一聽就把杯子給摔在地上,跟著怒斥說:「這都什麼時候了,他還敢提選秀女這件事情。」


他的大怒讓在場的人都不敢說話。


 


待續


 


那小緹:循著時光的軌跡,我回到過去


               那時的我不叫宗藍


               我是郡王府裡的芷蘭格格


               因為陰錯陽差,我認識了我今生的最愛


               但是我明白,我不是屬於這個年代的人


               我必須離開這裡


               而我的情卻遺落在,重重深宮之中


               當離別的時刻來


               我的淚水傷心落下,到底我該何去何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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